景厘缓缓摇了摇头,说:爸爸,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,他爸爸妈妈(mā )也都很平(píng )易近人,你不用担心的。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景彦庭的(de )脸出现在门后,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,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。
不该有吗?景彦庭(tíng )垂着眼,没有看他,缓缓道,你难道能接受,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?
也是,我都(dōu )激动得昏(hūn )头了,这个时候,她肯定早就睡下了,不过马上就要放暑假了,到时候我就让她妈妈(mā )带她回国(guó )来,你就能见到你的亲孙女啦!
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,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(kuǎ )了下去,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,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,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(rán )。
尽管景(jǐng )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女应该做的,就一定要做——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(shí ),景彦庭(tíng )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。
她话说到中途,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,等到她的话说完,景彦庭控(kòng )制不住地倒退两步,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,双手紧紧抱住额头,口中依然(rán )喃喃重复(fù ):不该你不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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